他们待在空间里一边修炼一边等到天黑,门前的官兵都换了一轮,却意外地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
“每次都派咱们来做这种苦差事,真是倒霉。”左边稍矮的官兵悲叹道。夜深露重,连说话都能哈出白气。
“据仙长说,这府上的人被邪修掳走了,当时动静还不小,惊动了咱们国师!”右边高壮的官兵答道。
闻言抱怨的官兵被从背后来的Yin风吹得打了个冷战,哆哆嗦嗦地问:“连法力无边的国师都惊动了,那妖人的实力肯定很强啊!我们该怎么办啊!”
“啧,真没出息!听那勘察现场的弟兄说,那妖人是控制尸体来战斗的,国师神威,一抬手那妖人就屁滚尿流地跑了。有国师在,那妖人不敢回来!”他说着,脸上满是对江致的崇拜。
“但愿吧,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待多久!”那矮个子官兵还是心有戚戚。
“小声点吧,被头儿知道我们在说闲话,小心领板子。你以为真的就派咱们两个把守这里吗,国师已经派了发力高强的弟子暗中把守,那妖人敢来就是自投罗网!”
听者认同地点点头,很快又问:“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
知道内情的那官兵傲然道:“那当然了,我……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我有我的门道!”差点说漏嘴,他立马换了语气。
这官兵是他头儿婆娘的姘夫,私会时他把那婆娘哄开心了,有啥动静都给他说,但这事不能外扬,差点顾着炫耀把自己的底儿给抖了出来。
骆源与骆方对视一眼道:“爹爹应该是被人抓走了,我们要去救爹爹!”
“你去哪里,我都随你。”骆方替他整理皱成一团的衣领,从容地道。
骆源在变,骆方也在发生巨大的改变,先前不愿与骆源过度亲密固然有骆源养父的因素在,他曾经的经历让他抗拒沦为别人的附庸玩物,骆源还太小,谁都猜不到家世优渥的孩子长大后对他还是否像现在这样专一。如果,骆源于是长得比他好看的人呢,那他该如何自处?
骆方会恨死他,又舍不得去伤他。
他现在有了这样的机遇,思考问题的角度就转变了。
骆源原本在思考着严肃的问题,被这样一句富含深意的话一砸,顿时有点晕头转向:“随我……我没有强迫你必须跟着我呀!这句话呢,要留着给你媳妇说,如果你未来媳妇知道你跟我说过这句话,肯定要找我麻烦!”
“不会的。”骆方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骆源掐着他的脸颊道:“绝对不可以,这种话只能对媳妇说知道吗?我把你当亲人看呢,所以呢,不要有负担。你欠我的,在帮我挡刀的时候就还了,不用觉得愧疚。”
“好。”骆方也不去解释骆源的误会,反正日子长着呢,现在挑明了怕吓着这可爱的人儿。
“啊,对了,还是那句话,就算你讨好我,我也不会给你加聘礼的!”骆源的脸颊微微泛红,忍着心中些微的酸意道。
傻瓜,我就是在跟我未来媳妇说啊!你需要准备的不是我的聘礼,是你自己的嫁妆呐!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