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么?”那邻居王大叔一边解开衣服扣子,脱下裤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当然是要操你啊。”
果然是这样!
“不……不要,王叔叔,我们是邻居啊,你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要是被我爸爸妈妈知道了……你放我回家,我就当做今天没有见过你,好不好?我不会告诉爸爸妈妈的,你放了我吧……”
“嘿嘿,我今天当然没有见过你啊小迎春……”王大叔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手上几个用力,直接把贾迎春身上本来就破烂不堪的布料从她身上扯赶紧了,然后看着少女裸露出来的身体露出了垂涎饥渴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
贾迎春挣扎、推拒,但因为双手被绑着,即使她再怎么用力也没法把朝她压过来的这个中年男人推开,反而被他死死压在身上,完全没办法动弹。而邻居大叔的两只手就在她的身上四处抚摸揉捏,比刚才的程度还要过分,贾迎春被他不知轻重的手弄得疼痛不已,本来就有不少青紫痕迹的身体上也渐渐多出了因这位王叔叔而产生的痕迹。
这个已经是人到中年了的邻居大叔一边享受着抚摸年轻貌美的小女孩细腻柔滑的皮肤的快感,一边丝毫不在意地说道:“你不是都说了吗?你今天确实没有见过我啊,之所以会搞成现在这样,只能怪你自己不知道在外面见了什么人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位邻居大叔的话已经非常明显地昭示出他的意图了。
不管他对贾迎春做出了什么,他都不会承认的,并且还会把一切都推到无辜少女的身上,做法无耻,但可解后顾之忧。不过这位平日里慈眉善目的邻居大叔也知道,只靠他自己的一面之词是无法证明什么的,只要稍一调查,事实就会大白于天下了,所以,他还有一些后手……只是他不会把自己的打算告诉这个已经落入了他险境之中的羔羊,相反,这个卑鄙的猎人已经做好准备享受他的羔羊了。
衣服全部脱掉,而蓄势待发的部位已经重新装弹上膛,瑟瑟发抖的贾迎春几乎可以用自己同样瑟瑟发抖的小穴感受到那热烫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入口处,只要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稍稍一用力,那根凶器就会从上往下将她贯穿……
其实在短时间内被操了那么多回,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开始有些食髓知味了,甚至想必起冷冰冰的鸡巴,还是温暖的坚硬更加让她喜欢。只是,如果对象是这个她认识的邻居大叔的话,她心里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抗拒和羞耻。
但这个时候,不管她怎么抗拒,压在身上的王叔叔都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下一秒,邻居王叔叔那肥硕的腰就朝着她狠狠地往下一压,在几乎把贾迎春压得喘不上来气的同时,也把那根恶心恶劣的中年男人的鸡巴捅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啊!”
贾迎春惊叫一声,紧接着就被担心被隔壁的少女的父母听到他们的女儿的声音的邻居大叔捂住了嘴。其实那鸡巴不怎么大,也不怎么长,至少比起她曾经历过的那些来说是要远远不如的,所以贸然插进来的举动并没有让她多疼,她之所以叫出声,更多的还是因为惊吓以及再一次被陌生男人插入了的悲苦。
花穴被扩张,以及体内的撑开的感觉正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她又被人插进去了。
而这次操她的人虽然算不上陌生,但也算不上多熟悉,邻居大叔,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单身,有没有老婆……
贾迎春没来得及想更多其他的东西,那根猛然捅进她体内的鸡巴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就突然地搏动抽插了起来,少女的身体被中年男人死死地压在下面,肥壮的身体几乎把她完全遮挡住了,只剩下被捆绑起来的双手和分开在那肥硕的腰两侧的雪白大腿露在外面。
邻居大叔那肥硕的腰紧贴在少女身上,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身上耸动着,身上一层一层的肥肉紧贴着她波动出一层一层的肉浪,看起来既是滑稽,又是恶心,整个场面仿佛一副荒诞谬剧一般,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但事实是,它就是这么发生了。
平时看起来慈眉善目的邻居把隔壁的无辜少女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用他的大鸡巴抽插操干着,中年的邻居大叔像是一头巨大的肥猪一样压在少女身上挺腰驰骋,那根可恶恶心的鸡巴就在少女不知道之前是被谁肆虐过的花穴里肆虐,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少女的耳边,身下是由鸡巴操干花穴带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贾迎春觉得自己就快要控制不住了,经历了那么多,她觉得还是人类的肉棒更加契合自己,不会太粗,也不会太疼,比起那些,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和一个猥琐中年人那么亲密的自己。
尤其压在她身上的邻居大叔响在她耳边的粗重喘息简直就像是老黄牛在辛勤耕耘时候的动静一样……
这么比喻倒也没错,被中年男人绑缚双手压在身上狠狠操干着的她此刻就像是一块任人耕耘的田地……不管是谁都可以来插一下。
压在贾迎春身上的中年男人却没有理会身下的小姑娘在想些什么,作为一个有着脱发、肥胖等诸多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