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贴的很近，他半长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肩头滑落，与亚尔曼的金发混在一处。
亚尔曼微皱起眉头，用手肘向后推他：“你答应过”
说到一半，关节被卡尔抓住，脑子里也忽得反应过来什么，骑士抿起嘴唇不再吭声。
“我答应过什么？”另一方却不愿意给他逃避的空隙。
他们都心知肚明，卡尔刚才只是威胁，不射出来他就插进去，但没有给过承诺，如果亚尔曼妥协就不会插进去。
没有给予的承诺自然不必遵守。
亚尔曼了解到对方擅长言语的游戏，便换了抗议的方式，一双碧蓝的眼睛发红发狠地瞪着他。
卡尔却给了他意料以外的回答。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刚才的确是暗示了。哪怕是暗示的行为我也愿意遵守。我今晚不会做到最后。”
亚尔曼眼睛里亮起一束光，卡尔喜欢那束光。他是灰扑扑的飞蛾，一直追寻着跳动的火苗。是的，跳动的，有生命力的火苗，不是一潭死水。如果只是想进入亚尔曼的身体，他在第一次发动“塞壬之歌”时就能做到了。被暂停一切行动的人做不出任何拒绝。扯下彼此的裤子，抽插便毫无阻碍。
他知道一切的开始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不希望结局仍然是自己一人顾影自怜。
他想要一点点回应，他愿意付出耐心。
“不做就让开。”亚尔曼酝酿了半晌冒出这么一句，说出口以后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
卡尔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有点后悔答应了对方。他现在满脑子只想掀起衬衣的衣摆，一插到底。
“谁说不做了，不做到最后，也要让我射一次吧。”卡尔褪下自己的裤子，坚挺的硬物蹭上亚尔曼大腿内侧的嫩rou。
亚尔曼抖了一下，没有拒绝。这比使用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要好接受一些。但很快，骑士就发现了自己的天真，卡尔和体贴大概隔了几百个巨龙峡谷。他只是在自己腿上不温不火地蹭蹭，根本不可能达到射Jing的阈值。
亚尔曼不是常识有碍的边缘人群，他很清楚腿交需要承受方夹紧双腿，营造一个紧窄的空间供对方摩擦。他在等卡尔用控制技能下达命令，自己再被驱动执行。
可卡尔一直没有张口。
控制技能的冷却有那么长吗？
亚尔曼疑惑地回头，对上卡尔面上的促狭。他朝他挤眉弄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亚尔曼几秒后想通了对方的暗示。该死，为什么自己是一个没有认知障碍的正常人。他深吸一口气，呼出后又吸了一口。然后下定了速战速决的决心，把全身力气转移到胯上，用力一夹大腿。
他背对着卡尔，却从对方的停顿中猜出他大概被夹痛了。他升起报复得逞的快乐，却很快就被卡尔加速的冲撞冲散。
卡尔的柱身蹭过腿根，蹭过隐秘的小口，跟他的柱身也时有摩擦。他自己的jing身在摩擦中也微微有了再度变硬的趋势，腿间更是rou眼可见的红肿一片。
比起明天的难以下地，他更怕自己又硬起来的部位再度遭到玩弄。于是卡尔听见了一串轻声呻yin，诚实地述说着自己的感受。礼尚往来，卡尔也诚实地展示自己接受到了对方带来的刺激，握住底部从夹缝抽出，射在面前白皙Jing瘦的背上。
大概是因为今天的接受的身体接触过多，亚尔曼对晚上睡觉前渡到他口中的药剂没什么排斥，乖乖地咽下了。沉浸在睡梦中的他也就不会知道，身旁躺着的人默默地盯着怀表的指针移过十二点的位置，把沾shi的手指的小心翼翼地插入他后方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