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会文森特的哀叫,在零碎地亲了亲文森特胸间那道满是情色感的肉缝后,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在他余光中晃了好半晌,勾得他隐隐眼热的乳尖上。
他对着文森特的右乳乳首张开了双唇,却并未立时用唇舌爱抚那处可怜的肉粒,而是咬住了夹在其上的金属夹。
接着他收紧牙关蓦地一扯,将那只乳夹直接从文森特的乳头上拽了下来。
“呀啊、啊啊啊啊——!!”
文森特简直要在兰伯特怀里痉挛起来,叫喊声震得兰伯特耳膜一痛。兰伯特死死地将人压在身下,他的阴茎被文森特吸得快要缴械,让他舒服得脊背发麻,他在文森特疯狂蠕动的穴道里畅快地捣弄着,同时松了口将乳夹吐出,转而含住了那只饱受磋磨的乳头。
这一刻,他恍然听到文森特哽咽出声,沙哑破碎的吟叫里染上了再也压抑不住的哭腔。
“呜、兰姆……你、太过分、唔嗯!呜……我没有、没有奶水!”文森特喘不上气,说出的话也没能过一过脑子。他此时甚至弄不清他的右乳是不是被兰伯特欺负得疼痛不已,因为那人正温柔地用舌尖拨弄着他,将他的乳粒连同乳晕一起,都含在口中轻缓地吮吸。
他只觉得烫,由内到外的热度烫得他快要神志不清了,连温热的液体滑到他耳边,他也以为是出了汗。
直到兰伯特将他的乳尖吐出,抬头看向他,并微微一怔。
“哭了。”兰伯特哑着嗓子,说出的话令文森特茫然地眨了眨眼,又流出了更多的泪水来。对方那双金珀色的眼眸中波光粼粼,乍一看去,如同破碎的阳光。
他凑过去亲了文森特的泪痕,不自觉地放慢了些冲撞的速度,用手安抚地婆娑文森特无法停止发颤的腰胯。
文森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居然被兰伯特操哭了。
“我弄疼你了?”兰伯特缓声问着,脸颊的肌肉随着咬紧的牙而绷起凹陷。他勉力按捺了一下自己快要喷涌而出的情欲,又格外照顾了一阵男人的腺体。
文森特带着潮湿味道的哼声就又泛起了软,他先是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却立时迟疑地皱了皱眉,对兰伯特做出了否认的回答,“……没有。有点难受,唔嗯、但,哈啊……”
兰伯特于是低头看了眼文森特的下身,而这一看之下,他不由得叹了口气,低低地发出了一声浅笑。
只见文森特的下腹水光淋漓,湿得不像话。这人的阴茎此刻还在一翘一翘地吐着清液,让人不难想象,这根东西在不久前是怎样淫荡地摇晃弹动,还像漏了水似的,激动得不停喷吐着前列腺液的。
“是爽哭的。”他下了结论,先是耐着性子揉了揉文森特湿滑的肚子,然后便再不怜惜身下这个被他操得快要昏头的男人,开始了高潮前的宣泄和冲刺。
“唔啊!兰、啊啊、啊……”文森特瞬间就被兰伯特拉扯着掉回了情欲的沼泽里迅速下沉,越是挣扎,就沉得越快。他不知道兰伯特是怎么做到的,对方的手简直带着魔力,只是随意揉摸他两下,就让他一下子冲破了迷障。
先是下腹一阵发酸,紧接着,这股酸意就如同某种扳机,霎时间激活了他——
他是被刺激得爽过了头,身子都僵了,才反而觉不出快感。
而现在,他被兰伯特揉去了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全然不设防地暴露在了疾风骤雨般的情欲里。
“不行!啊、啊啊……兰伯特,我不行了!”文森特一时间舒服得都有些怕了,他瘫软着身子被兰伯特禁锢在怀里,一耸一耸地,被折起的双腿也摇摇晃晃。他连抓挠一把兰伯特后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聊以慰藉地攥着垂落在他身边的衣角,“你为什、呜……为什么还不射啊……”
“……就快射了。”兰伯特伏在文森特耳边,略带敷衍地保证了一句。他喘息时的气息让文森特偏着头想要躲,但那点小小的反抗除了激起他的控制欲外,别无他用。
他垂首咬住了文森特通红的耳尖,使力印下一个牙印以后,一边掐着对方的腰毫无保留地往深处狠操,一边将舌探进对方的耳廓,细密地舔舐。
文森特瞬间打了个颤,耳边尽是微黏的水声、悠长的铃声,还有急促有力的撞击声混合而成的交响曲。敏感的耳朵被兰伯特这般对待时,又酥又麻的湿软触感让他快要晕眩,原本已经冲到喉咙的喊叫声生生梗在那里,变成了满是哽咽意味的轻哼。
“兰姆、我又要射了……呜……我求求你,我、哈嗯……我真的要死了。”他几乎发不出声音了,只来得及低低地吐出最后一句哀求,就紧闭上眼,一面簌簌地掉下泪来,一面抖如筛糠地被兰伯特圈在怀里,近乎无声地到达了高潮。
兰伯特没能立时发现文森特被自己操射了,他只觉得对方摸约是真快被他搞坏了,肠道竟忽地失控般地绞着他,那架势似是要将他折断在里面似的。只是柔软湿滑的肠肉终究没有这样的杀伤力,他被骤然加剧的快感冲击得脑中嗡鸣了一瞬,随即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乖……”他听到文森特闷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