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个闷热的水穴,隐约的躁动把他从梦乡中拉出来,眯着眼察看却见王妃迷离地舔弄自己胯下兄弟!这个刺激的事实让他顿时清醒过来。
刚睡醒的头脑还不甚清明,本能地推开自家夫人,但看见棠儿受伤、震惊的眼神又心疼得差点儿把屌送到他嘴边。最後他还是坚定地收拾好自己,扶起王妃,装作看不见榻上和地下那几滩水迹。
“棠儿,你要当心自己的身子啊,孕里可不能做这些事啊,多伤身子啊!”
“五哥,可是棠儿孕後身材走样了,吸引不了你了吗?”
“怎麽可能呢!”
糟糕!连五哥都喊上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王爷瞬间在脑海里搜刮哄夫人的法子,但无果,只好像从前一样哄他去睡觉,心道:“幸好棠儿忘性大,睡醒後很多该生气的事都会不记得。”
“来,棠儿跟五哥一起回房睡午觉吧!多睡午觉对孩子好。”
说罢拦腰抱起王妃大步流星回房,轻手轻脚把他放床上,不容拒绝地帮他掖好被子,便坐在床边看他入睡。王妃纵然心里那个气,还是要乖乖地睡,不然这个老妈子能唠叨一下午。王爷看他安分地睡着,就放下心来离开了。忽然,王妃翻身坐起,气愤地捶床,嘀嘀咕咕地摸出今早在浣纱房偷拿的亵裤。
“哼!小样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在自渎!这可是你逼我的出此下策,看你还不从了我!”
这条亵裤明显比王妃自己穿的要大上半圈,而且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原来今早王妃碰见王爷偷偷地把自渎後的脏裤子塞给浣纱房,便顺手要来了。
事急从权,他真的是想死了和王爷结合的感觉,他无比渴望王爷,想和他亲近,想得哪怕是一丝气味、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情慾。无他,现在王爷草木皆兵,对他君子得不行,谢绝一切亲密接触,他只好自力更新了。
刚才给王爷吹箫流的屄水止不住了,现在必须捣弄一下这饿了很久的小嘴,不然今夜可不能安生了。
“唔……王爷……我的小屄好痒啊……”
王妃咬着裤头绳,胸乳夹着裤管,一手捏弄骚豆,一手拉扯着裤脚磨蹭还在小股小股泌淫水的蚌缝。
“哈啊……想要巨龙插进来狠狠地捣弄我这淫穴……啊啊啊!”
骚豆的包皮被剥开,敏感的豆子被细致抚弄,如实地把娇羞只开了一条小缝的幽穴一同拖进快感的浪潮。在柔韧的布料强势摩擦下,王妃很快就泄了,淫水全被他牢牢夹着的亵裤吸去了。
自己的淫水骚味混着自家男人充满侵略性的雄性体味,就像每一回交合後寝具上、房间里沾满的淫靡气息,一股脑冲进鼻腔刺激着刚沾了丁点肉味的骚穴。才吃了前菜的骚穴像嗷嗷待哺的雏鸟,小嘴开开合合毫不停歇,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渴求和慾望。
“呜……我想要大肉棒,宝宝肚子也饿了……”
一墙之隔,王爷在浴间听着墙外飘来的片言只语飞快地撸动胯下硬得贴上肚皮的凶器。他早已忍不住了,可为了夫人腹中孩儿着想,只得每天在被夫人一些无意识的小动作撩得不能自已时偷偷自渎。
然而,他严防死守还是被王妃乘虚而入,久违的亲密接触让他摄入过多的媚香。这媚香对他的影响不可谓不大,被吹得舒爽的巨龙在媚香的强力加持下一直坚持到现在,完全不听管教,只想和人家的蚌穴相亲相爱。
本想在王妃睡午觉时偷偷解决,佯装无事发生,可他还是低估了外头那媚双的慾望,不坚定地被他断断续续的吟叫给勾得更硬胀了。王爷撸得额角冒汗,手臂酸软还是不得其法。
此时,王妃闯进来了。
他撞破了王爷口不对心的小秘密,还一饱眼福,美男精壮而蒙着汗光的躯体简直要让他流口水。他直白地盯着王爷脱得精光的健美肉体双眼冒光,王爷自觉大事不妙想要爬窗逃走,却被王妃拦腰抱住,反摁在墙上。
“不许走!乾了坏事心虚了吗?唔?”
王妃抱手凑近王爷如是道。王爷顾左右而言他。王妃见状挑眉,一脚踩在墙上,露出线条姣美的腿,慢慢撩起前摆拨到腿侧。高抬起的腿拉出半办屄唇,隐约可见内侧的嫩粉媚肉,完全湿透的褌裤艰难地卡在屄缝里还抱着另一办蚌唇。
王爷喉头悄悄滑动,视线忍不住飘向娇妻的私处。濡湿的布料吸收不了这麽大量的淫水,多余的骚水沿着腿根滑下,莹莹水光好不诱人。
王妃牵起王爷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和胸前的盘扣,道:“摸我。”
他按着男人颤抖的手解开了胸前沟壑的一颗盘扣,如是者把乳峰夹着的盘扣都解开,两人的手免不了被柔软的乳肉挤压。雪乳迫不及待地弹出,却被紧绷的布料兜住一半,要露不露的,把他们的手牢牢夹住。
一半雪白的乳肉掉出来,紧挤在一起;另一半则被无甚弹性的纱衣勒住,窘迫地困在一小块兜布中显得更大了,随时爆衣而出。被鼓胀的胸乳完全撑开的纱衣几近透明,忠实呈现乳根处和侧乳粉白的雪肤,只有乳尖的小荷尖角还被好好地保